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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把扯住我的手腕,咬牙切齒的說,“你給我站?。 ?/p>
我站住了,就在他面前。
他問,“你要去哪里?”
我只能說,“你別生氣了。我先回去,等你氣消了再過來。”
他很認(rèn)真的看著我,然后才柔聲說,“一遇到我,你就只會(huì)躲起來嗎?平時(shí)的伶牙俐齒都哪去了?”
他的手指把我的tou發(fā)撥到耳朵后面,然后又垂xia來,一xia一xia,輕輕rou搓著我的耳垂。這是我小時(shí)候的習(xí)慣,我很喜huan自己搓耳垂,re乎乎,麻酥酥的,很舒服。我的耳朵很ruan,連束金冠的綢帶都擋不住,他們都說,生這樣的耳朵,是天生耳nziruan,容易聽人挑撥,又沒有主見,看樣zi這樣的說法還是tg準(zhǔn)。
這就難怪大鄭王朝的人re衷算命,chou簽和六爻八卦了。
我抬tou看著文湛。
他才只有十八歲,在平常人家,他正是五陵年少金市東,銀鞍白a度chun風(fēng),落花踏盡游何chu1,笑ru胡姬酒肆中,那樣恣意妄為的年紀(jì)。
他還是一個(gè)少年。
如此的年輕,對于他將要面對的千鈞重?fù)?dān)來說,他年輕到近似殘酷的地步。
“其實(shí)……你能來我很gao興,你居然知dao錯(cuò)怪我了,居然主動(dòng)過來找我,上一次你這么zuo,似乎還是很多年的事了……”
他就這么一xia一xia的輕輕的rou搓著我的耳朵,在我的耳朵紅紅rere的時(shí)候,他忽然湊了過來,在我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,“承怡,我們和好吧?!?/p>
???
我想了想,于是dian了diantou。
“好的?!?/p>
我只聽見他輕輕嘆了kou氣,竟然有些gan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