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別人那里是泰山壓dg的災,可在薔生你這里……”我又抓住他的手,仔細的握住才說,“在你這里,那還不跟一朵棉花桃似的,你只用一n手指,輕輕一撥,他不就沒事了。”
楚薔生看著我,忽然一笑,“崔碧城崔大老板的事兒……怎么也值得一座金山吧。”
我趕緊著,“喲,薔生太抬舉他了,可千萬別折了他的壽命。值那么多錢嗎?”
楚薔生,“王爺您可是舍命不舍財!”
我說,“看你這話說的,有薔生你在,我是命也好好,財也丟不了!”
楚薔生被我拉著一只手,他用另外一只手從旁邊拿起來小聞香杯,一dian一dian嗅著,然后才笑著說,“既這么說,我chu個主意,一準兒guan用。”
“什么?”我連忙湊前去。
“王爺……”
楚薔生笑瞇瞇的,堪比月xia海棠。
他說,“您讓崔老板……揮刀自gong吧。”
“喲,別介!”
我怪叫!
“我舅舅崔縣令就這么一個兒zi,他們崔家可是三代單傳,要是這個時候把崔碧城給閹了,那我舅舅、我舅媽還有我外公還不得抹脖zi上吊喝砒霜?”
我又摸了摸楚薔生的手。
“再說,這個時候就是把崔碧城給騸了,那也于事無補。有心人就一kou咬定我哥和太zi妃有染,這個時候讓他自gong,他們肯定以為他畏罪自戕,那個時候,他可就算是全shen是嘴都說不清楚了。”
楚薔生不說話,他仔細看著自己手中的聞香杯。
這個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