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貨交易變幻莫測,那是字面意義上的一秒鐘幾百萬上下,暴富和血虧的轉變往往只在毫厘之間,遠比一切高手過招還要刺激。上頭的任務沒有完成,大不了吃個掛落,反正他也快退休了——再說這種得罪人的事情,本來也沒必要太積極。
但期貨崩盤了,那他全部身家都沒了,還要倒欠一屁股債,馬上就得上天臺。
所以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。
堂主心中一嘆,既然如此,那就只好苦一苦手底下的各路牛馬咯。
……
另一邊,黃芩苷的心情也頗為微妙。
增派支援……也不知道是誰。黃芩苷回憶著堂內幾個職級和她相差不多的金丹,只感覺不管來了哪一個她都難受。而且萬一她沒辦成的事情,增援一來就辦成了,那她回頭豈不是很沒面子?
不過……
那畢竟是可能是個境界跌落的高手。如果沒有增援,她可能還真的毫無辦法。栽在這種人物手里,想來堂主不至于為難她……
在這種極為糾結的心情當中,黃芩苷扭頭又去尋找自己的嫡系部隊,也就是
堂主
錢才是一切的神通,沒有錢,他就算是大乘又如何?
他反正也不敢殺我!
……應該吧?黃芩苷反復在心中自我安慰,因為只有這樣,她才能找回一點兒信心和底氣。
……
蕭禹講到此處,略微停了停。
他手掐劍訣,稍作感應,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。
太初青霄又接近了些許,預計今日之內就能回到他的手上。
季槐盯著他,遲疑著道:“前輩,你……笑什么?”
蕭禹收斂笑容,平靜地道:“沒事。對了季槐,方才忘了問,你們這什么酆淵市,境界最高的是個什么水平?”
“???”
季槐撓頭道:“大概是……化神吧?我要是有手機的話還能查一查……”
她的語氣中帶著些微怨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