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臉震驚:“我靠啊,你怎么穿成這樣了!我剛還以為躺躺貓談戀愛了呢!”
像被人戳中心事,簡然的拳頭瞬間攥得更緊,指甲前端捏到泛白。
這一點細微的變動,徐陳硯盡收眼底。
震驚之余,高銳生大笑:“你別說啊,你要天天這樣,我覺得,算了我還是不覺得了哈哈哈哈。”
“笑完了嗎?”簡然翻了個白眼,“還有別的事嗎?”
“有。”高銳生清了清嗓子,斂起笑意,“梁伯母跟你們說了嗎?今年鹿鹿哥誕辰,她想請咱們去他家吃飯。”
簡然和徐陳硯對視一眼,不約而同點頭。
離開小賣部,簡然又帶著徐陳硯過馬路。
跟在她身后的徐陳硯忽然說:“不用天天這樣。”
簡然一頭霧水:“什么不用天天這樣?”
他視線下移,落在她的白裙子上,溫聲道:“我的意思是,穿日常的衣服也很好看。”
“哦。”
簡然撓了撓眉毛,過了兩秒,自言自語似的又“哦”了一聲。
她最終的地點是蛋撻店。
簡然點的仍是她最愛的芝芝莓莓塔,她坐下以后一下頭都沒抬起來,認真的樣子好像在給蛋撻看面相。
吃到一半,她大概是覺得尷尬了,很刻意找了個話題:“還記得上次你陪我來吃蛋撻,回去被寶蓋頭發現了,我倆還差點打起來。”
徐陳硯順著她聊:“嗯,你還給我發消息解釋。”
新蛋撻出爐,整個店里溢滿濃郁的奶香和焦糖的甜味。
音樂也剛好切到了下一首。
輕快的前奏,聽的人心癢。
徐陳硯是個挺沉著的人。
發現自己喜歡簡然的時候,能不動聲色地把感情藏起來。
但或許是喜歡得太久,壓抑了太久,他今天一反常態的心亂。
他沒有再等,單手托腮,微微歪頭:“對了,今天叫我出來有事要說嗎?”
“啊?”簡然抬頭,擦了下嘴角的蛋撻屑,想了想問,“有。”
徐陳硯:“要現在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