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隱隱有了猜測,難道這與系統(tǒng)有關(guān)?
薩滿見白曉默言,以為他不想說出自己的秘密,也不再為難,只是冷冷的留下一句話。
“明天,你該走了。”
雕塑緩緩收起光彩,重新化為一座古樸的石像,臉上的刻痕更多了一分歷史感。
烏云掩下星空,篝火緩緩熄滅,眾人也隨之散了,各自回了他們的家。
他們也好奇真相,但背后的危險,卻令他們下意識想要逃避。
“家嗎?”
他望著離去的眾人,遠(yuǎn)去的背影,視線模糊,想起了故鄉(xiāng)的西湖。
如今怕是秋波送水十幾個年頭了,也不知道岸邊的柳枝,是否還像當(dāng)年一樣青翠。
明月西沉,落入山脈,驚起猿猴高鳴,喚出晨風(fēng)。
“火,火!”
清晨,一道驚愕的喊聲,驚醒了族人。
他們本來還在夢鄉(xiāng)里,有條件的抱著老婆睡,沒條件的抱著自己睡,奇葩一點(diǎn)的,抱著一根骨頭睡。
可在聽到“火”之后,紛紛從床上蹦了起來。
神色是惺忪的,眼神是迷糊的,只有肌肉反射下自動跑起來的雙腿,是清醒的。
他們一聽到火焰,便像是觸發(fā)了關(guān)鍵詞。
床,是剛剛才下的,人,是下一秒竄來的。
眾人很快聚集,只見原本燃燒火焰的空地上,只有一地漆黑,以及寥寥碎渣。
火種沒了。
后來,白曉被關(guān)了起來。
族人在恐懼,恐懼神明的預(yù)言。
“白。”一位壯漢見著被送往關(guān)押的那道背影,低喃。
下午,白曉自然而然的蹲在一處洞穴的角落里,拄著下巴,欣賞著外邊的月亮。
“多瑪,你怎么來了,這里不能進(jìn)去。”
“多瑪,別試了,這是族長親口說的,誰都不許進(jìn)。”
洞穴外傳來雜聲,動靜嘈雜,似乎是爭吵聲,白曉從石頭上起身,往外走了幾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