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來說,附近方圓百里連根猴毛都沒有,都該算作是他們的地,可系統(tǒng)也不知道按的什么標準,沒有計入。
可一連兩年,他也明白過來了。土地的衡量,在于影響力。對土地產(chǎn)生影響,做到真正的掌控,才算的是炎黃的領土。
多瑪去忙自己的工作,白曉本想她同阿依一起編織草鞋之類的,可二人似乎不是很對付,氣氛總是乖乖的,所以白曉便讓她去忙了其他的。
至于狼群,本來它們也只是迫于白曉的威懾才來的,白曉也打算放它們離開。
可這群家伙自打來了部落,便賴在這里不走了。
白天賣賣萌,一堆小孩投喂,還有房子住,有人照顧,它們總是跑他跟前哭訴:
以前那都是什么破日子!
白曉見狀,便做了一些安排。
大的輔助成人捕獵,小的繼續(xù)賣萌就好了,保護保護幼兒。
“知道倉頡在哪不,我找他有事?!?/p>
田地旁,他找到喬,如今他似乎走出了當年的傷痛,每天笑呵呵的逗著嬰兒。
可到底是思念他剛出生便死去的兒子,還是喜歡孩子,這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好勒族長!”壯漢放下手中的鋤頭,笑著回應一聲。
他回到自己的小窩,沒過多久,倉頡便來了這里。
這小子看起來已經(jīng)16歲了,正值壯年,可身體并不是很強壯,更是生有四只眼睛,平日里備受冷眼,是族人眼里的異類。
如今的他,初次單獨與族長相見,心中有些緊張,可說話倒是利索。
“別緊張,我今天要交給你一個任務,你要是辦成了,我會把你的事跡計入族譜里。”
話音剛落,倉頡的氣息便有些粗重,眼神灼熱。
族譜是白曉最近一年才辦的,未來正在書寫,可過去不應該遺忘。他想效仿現(xiàn)代文明的先賢,用薄薄的史冊承載過去的足跡。
直到現(xiàn)在,族譜已經(jīng)是族人夢寐以求的圣物,他們希望自己的名字能流傳下去,供人銘記。
有句話說的很好:只有忘卻,才是死亡。
可是現(xiàn)在,族長卻能讓倉頡記入史冊,這將是何等的榮耀。
“倉頡定能完成任務!”他眼神堅毅。
“哦?”白曉有些詫異,“我還沒說讓你干什么,這么有自信?”
“生當為人,總要做點什么,才不至于留下遺憾?!彼吐暤溃蛟S是想到自己這16年的過往,態(tài)度更加堅明。
在他的期待中,白曉緩緩說出:“還記得兩年前,我在桑山里畫的符號嗎?”
“您說的是那文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