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淵接過茶盞,順勢握住她的手腕,指腹在她腕骨上輕輕一蹭。
一本正經:“寧師叔來信,要登門還我經書。”
“還問了幾句知夏睡眠可好,要送來養神香。”
宸寧挑眉,目光在他袖口一掃,只瞥見一角素白信箋。
她輕哼一聲,眼底卻是漾開一絲笑意。
生產那夜后,宸寧對丈夫這個名義上的師叔,就成見消減大半。
她疼得快要昏死過去,連御醫都束手無策,最終是出關的元清道掌教名人連夜送來一枚清心鎮魂丹,才讓她熬過最兇險的一關。
事后她問丈夫,這丹藥價值如何,林淵說,幾年才能煉制幾顆。
小東西在父親懷里扭了扭身子,伸手去夠母親。
宸寧順勢接過她,她立刻貼在母親白嫩頸窩蹭了蹭,像只小貓翻身。
“寧掌教仍是國師呢,我們應該隆重些,什么時候呀?”
“三日后。”
“嗯。”
廊外春風拂過,海棠花簌簌落下,有幾瓣飄進廊內,落在女子的……xiong前。
林淵立刻要伸手替她摘掉,宸寧本來不在意。
可某人的爪子實在不老實,蹭得她發癢。
本就發漲的地方,這下禁不住渾身一顫。
腳底都發軟。
趙姝秀羞惱,趕忙左右看了看,發現沒人才松下一口氣,側眸瞪他:“做什么?”
林淵腆著臉,“有花瓣嘛。”
“既然知夏不吃,為夫覺得,我可以代勞。”
宸寧唰的一下,紅暈從耳根蔓延到側頰,燙得很。
“你……晚上……再……再說。”
林淵露出得逞笑容,自無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