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后,卻是猛地注意到,就在林淵身后的殷君,肢體不由得一僵。
殷溪蘭的年紀不比他大多少,可當年她為皇祖操練諸皇子、宗勛子弟時的‘狠辣模樣’,至今仍讓所有人記憶猶新。
彼時,她是第一個膽敢如此對待他們這些人的人,傍晚結束回府時,屁股都是腫的……
恨得牙癢癢也無濟于事,丟人又難堪,是時,皇城內諸府諸宗勛貴胄還因此消停很長一段時間,讓那些大人物們也膽戰心驚,流金河十八樓的姑娘為此慘淡好一段時日。
殷溪蘭抱著肩膀笑瞇瞇站在后方。
趙雨鐮不動聲色退回了原位,改為把住林淵的手。
“走,為兄帶你參觀參觀我的新府。”
兩人快走幾步,刻意落下了后邊的女劍客,趙雨鐮抱怨道:“你怎么帶這女煞星來了,弄得為兄很無措啊。”
林淵這才想起陳年舊事,當年他也在其中,但沒過多久他就隨父母回北境王府去了,加上修為強大后,第一次見殷溪蘭甚至沒能想起來。
不過這些離開不了皇城的舊時故友們,就凄慘的多了,不敢反抗,也反抗不了,小時候打不過,長大了依舊打不過。
林淵笑笑,“有事求她幫忙,一起去了青城山,才又轉道來你這兒。”
“沒事的,殷君不是以前的殷君,你也不是小時的皇子了不是?對了,看起來兄長比她還大些,當年她不該過于針對你才是啊。”
兩人走在新王府的廊道,趙雨鐮低聲道:“屁!我比她還小上半歲,練武的女子身材高得快,當時我還不到她肩膀……”
林淵若有所思,問道:“可兄長現在可看起來比殷君還老……”
趙雨鐮神色幽怨,林淵掐斷話語,假裝無事發生。
同時也大概知道了殷溪蘭的年紀,皇長子剛過而立之年。
但他早早娶妻,這些年估計沒少浪蕩,上次在京師隴王府見他,兒子都好幾歲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