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趙人不上當,接下來什么打算?”她隨口問道。
兩人閃身瞬移,又回到城內那家胡人開的客棧。
由于店內燒著火爐,茶還尚溫。
林淵撩開素凈道袍下擺,再次盤坐。
“我繼續(xù)等待觀察一會兒,你先回京師,幫我捎些東西回去。”
他緩緩道,在哪兒待都是待,在這兒還能借助戰(zhàn)陣之勢,感受到一些因為親臨邊塞而產生的磨礪靈魂元神堅韌度。
這也是一種遠游形式了。
他也稍稍想通,也不一定全要按上林老祭酒的說法,他可以琢磨出自己的方式。
前趙不簡單,也正常,畢竟是一個實際建國比大景都還久些的國度,羯族人雖野蠻,但總會有些智者,國運之下誕生的賢人。
殷溪蘭懶洋洋的道:“我回不回去都一樣。”
“況且,你一人對付得了趙國那位護國王祖?雖說比起皇祖來說差遠了,卻是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東西了。”
林淵詫異的微微蹙眉。
“你還是回去吧,兩名上三境拖在此處有點不劃算。”
殷溪蘭翻了翻白眼,“你不就是想讓我?guī)湍惆盐锲穾Щ厝ズ迮藛幔f的這般理直氣壯。”
說罷,她伸出纖長骨感的右手,輕輕打了個響指。
清脆之聲回蕩這片小空間,沒多時,一只體形流線漂亮、顏色蒼黃如同西北天空的隼類飛禽鉆入了小客棧二層。
是一只海東青。
還是一只具備妖鵬血脈,速度極快的海東青。
林淵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