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掐著她的腰前后操弄,yinjing在xiaoxue里攪出黏膩水聲。前面后面當然都要喂飽了粗喘著頂到最深,指尖還留在后穴里作亂,數數看老公能讓你同時gaochao幾次?
她仰著脖子哭喘,前后兩個小洞都被操得汁水淋漓。不、不行了要死了腳趾蜷縮著痙攣,突然渾身僵直,啊啊啊——gaochao的yinshui噴了他滿手,后穴卻還饑渴地咬著手指不放。
他惡劣地攪動還插在后穴里的手指,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淚珠。乖,告訴老公前面吃雞巴舒服還是后面?突然屈起指節頂到前列腺的位置,不說實話的話今天就用按摩棒把兩個洞都塞滿哦~
后、后面她羞恥地夾緊雙腿,卻被他掰得更開,后面被操的時候前面會自己流水話音未落就挨了一記深頂,喬凜澈咬著她耳垂低笑:真yindang那以后都從后面開始玩好不好?
她嗚咽著點頭又搖頭,“不、不要,后面會痛…”
還知道疼?他惡劣地掐住她泛紅的臀肉,指尖沾著前穴流出的蜜液抹到后庭,昨晚騷屁眼夾著雞巴gaochao的時候怎么不說?
她羞得把頭低下里,靠著鏡子,卻被他掐著下巴抬過來對視,怎么,又害羞了?拇指撬開她咬著的唇瓣,親了上去。
他扣住她的后腦,舌頭粗暴地頂開齒列。糾纏的唾液從她嘴角滑落,被粗糲的拇指抹開又塞回她嘴里舔。還不會換氣?看來得多親點了。抵著她紅腫的唇嗤笑,等會兒被操到哭的時候記得要用這張小嘴好好呼吸。
話雖這么說,喬凜澈的眉頭還是沒徹底舒展開。冰涼的鏡面貼著喬晚星的后背,從肩胛骨一路涼到尾椎,和他覆在她身前的滾燙體溫形成鮮明對比,激得她指尖都蜷了起來。
他低頭看著懷里氣息微亂的喬晚星,指尖不自覺地拂過她汗shi的額發,目光卻帶著幾分隱憂落在她泛紅的眼角。
他們才做過沒幾次,她那點承受能力他比誰都清楚。
真腫起來難受的是她,忍得抓心撓肝的是自己。
“還受得了嗎?”喬凜澈低聲詢問,并放慢身下的動作。
喬晚星的后背緊緊貼在冰涼的鏡面上,被他這聲低問驚得一顫,原本就紊亂的呼吸驟然哽在喉嚨口,化作一聲細碎的嗚咽。
“嗯……”她咬著下唇,試圖從喉嚨里擠出完整的字,卻被他不經意間加重的一下撞得破了音,尾音發著軟,帶著濃濃的鼻音,“還、還可以……”
他低笑一聲,眼底的擔憂卻更重了些。她向來嘴硬,真疼起來反而不肯說,怕掃了他的興。
上次也是這樣,明明是第一次還忍著痛不說,事后下面腫得厲害,連走路都別扭,他心疼得不行,卻只能按捺著性子給她上藥,硬生生忍了小半個星期。
他俯身在她頸窩處蹭了蹭,呼吸帶著灼熱的溫度,動作卻又輕得像怕碰碎了什么:“別硬撐。”
喬晚星睫毛顫了顫,把臉往冰涼的鏡面貼得更緊了些,聲音細若蚊蚋:“沒有……”
“還嘴硬。”他低笑,抽出插在屁眼里的手,在yindi處停住,輕輕摩挲著,“上次給你上藥時,你攥著床單的手都泛白了,以為我沒看見?”
她猛地一顫,耳尖瞬間燒得滾燙。那天他半跪在床上,動作耐心得不像話,藥膏微涼的觸感碰到紅腫處時,她疼得差點跳起來,卻死死咬著唇沒出聲,只敢用眼角偷偷瞟他緊繃的下頜線——他那時的眼神,比她身上的傷還要讓人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