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阿黎看見你這張臉,帶你回來,你早就因為毒殺主母的事死在宣平侯府的棍棒之下了!”
“阿黎好心叫你認祖歸宗,你卻是心腸歹毒,將自己犯下的錯全都推到她身上企圖逃脫罪責。”
他滿眼失望:“我記得你幼時極懂事聽話,怎么長大了卻變成了這副樣子?”
“什么樣子?”
盈珠呵的一聲笑出聲來:“你們一個個,全都是我的血脈至親,可曾有一個人愿意相信我的話?”
“我沒有sharen,宣平侯府的世子夫人周氏是與我有仇,可她的死不是我動的手。”
“是謝懷英,是你們疼愛的傅安黎,是他們合謀害我!”
“他們早就知道我是榮國公府走丟的女兒,他們害怕我回來會影響到傅安黎在國公府的地位,所以處心積慮按了一個sharen的罪名在我頭上。”
她悽然道:“瞧,現在他們的計謀得逞了,哪怕我真是你們的女兒、妹妹,可國公府的大小姐不能是一個青樓出身以色待人的妾室,更不能是一個sharen犯。”
“既然你們相信她,不信我,那就殺了我吧。”
盈珠神色灰敗,不再辯解,像是徹底喪失了求生的意志。
“sharen償命,既是我毒殺了周氏,那也該我償命。”
榮國公夫婦對視一眼,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慮。
“父親,母親,兒子覺得這件事定有蹊蹺。”
一直沒出聲的傅晏銘站起身,看了一眼地上的盈珠,眉眼間閃過一絲不忍與愧疚。
“兒子不相信阿黎牽涉其中,但也不相信妹妹會狠得下心sharen。”
他看向謝懷英,沉聲問道:“謝世子,這件事你真的查明白了么?”
謝懷英看了看榮國公夫婦,又看了看盈珠,改口道:“也許真是我誤會了。”
“我那夫人出身商戶,眼界低,又愛財,平日就因著不懂規矩鬧出不少笑話,許是得罪了什么人才遭此劫難吧。”
他對著榮國公夫婦拱手一禮:“伯父伯母,小侄這就回去查明真相,還盈兒一個清白。”
他才將將轉身,就被傅安黎叫住,“懷英表哥。”
她不贊同道:“惜文表嫂已經死了,你還要叫她死不瞑目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