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靳然說:“你到底在看什么?是我臉上有東西嗎?”
裘郁dao:“沒有,tou上有。”
tou上?
是說他tou上的發箍?
“發箍有什么好看的?”
裘郁說:“可ai。”
“……”
靳然怔了怔,忽然笑dao:“你這是夸我還是夸你自己選的好呢?”
而且兩只老鼠耳朵有哪里可ai?
還是貓耳更可ai。
裘郁面不改sedao:“夸你。”
靳然:“……”
他說的太自然,靳然卻被噎住了。
他怎么覺得,裘郁話好像變多了。
聽裘郁夸他,靳然莫名有dian臉re,眨巴眨巴瞥開了yan。
裘郁見他耳垂泛紅,yan底泛起笑意,ti貼地沒再盯著他看。
裘郁一直在想著剛剛在發箍攤前說的話。
本來只是一句他自己脫kou而chu的玩笑話,可回想起來就是忍不住格外在意。
當時是靳然單純沒聽chu是什么意思,如果他當時聽chu來了呢?
裘郁還真不知dao該怎么跟他解釋。
靳然這個人,在對妖的了解上,他比任何人都博學,可在有些地方,他又簡單的像一張白紙。
遲鈍,而且沒心沒肺。
裘郁也不知dao自己該慶幸還是該遺憾。
很快過山車輪到了他們,靳然在工作人員的指導xia坐上了座椅,摘了tou上的老鼠耳朵,可在系安全帶的時候卻怎么也系不好。
他低著tou搗鼓,裘郁已經伸手過來,幫他把一個金屬一樣的卡箍扣好,又給他系了另一條安全帶。
裘郁靠的很近,靳然低tou就能看到他低垂的眉yan。
扣完他突然抬tou,居gao臨xia地撞j他漆黑的瞳孔里,他一驚,shenti不覺僵yg。
裘郁dao:“放松dia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