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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zi修愣了xia，瞬間如霜打的茄zi，“我很抱歉。”

“其實你也不用這樣，你要是很討厭我，不救我很正常。”

程zi修猛然看向賀蘭，“我沒有！”

“啊？”賀蘭有dian懵，“那你是想和我zuo朋友？”

程zi修笑得有些難看，“可以么？”

賀蘭搖搖tou，“不行，如果你開始你不討厭我還想和我zuo朋友，見死不救就很過分了。你知dao么，我當時特別疼。”

他指著自己臂彎、肋骨、膝蓋，“這里這里，還有這里都斷了。”

程zi修的yan睛越來越紅，也不受控制地發抖。

最后賀蘭指向自己脖zi，“這里被砍了xia來，真的好疼好疼啊，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聽不到。”

“別說了，”程zi修一把抱住賀蘭，太痛了，他也太痛了，“都是我不好，我的錯。”

“當時只有我自己，我好害怕啊?！?/p>

程zi修雙臂越收越緊，恨不得把賀蘭勒緊骨肉里，他太心疼了，那個時候賀蘭一定很絕望很害怕。

賀蘭第一次被人擁得這么緊，他能gan受到抱著他的程zi修shenti微微顫抖著。

“你是在替我難過么？”賀蘭問。

程zi修用力dian著tou，yan睛紅得仿佛要滴血，“你愿意元原諒我么？我以后一定會對你好。”

“不行，”賀蘭掙脫程zi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