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衍看向被按在地上的黑衣男子,不由吐槽道:“不是哥們,你對我出手,你還讓我放開,你是不是有那個大病。”
黑衣男子面色漲紅,哼道:“休要多言,我今日前來,并非是要取你性命,只是受人之托,給你帶個東西。”
說著,他艱難地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信封,信封上隱隱有著靈力波動。
王衍眉頭一挑,伸手一招,那信封便飛到了他的手中,“戰(zhàn)帖?這是誰下的戰(zhàn)帖?”
黑衣男子冷笑一聲,“你無需知道是誰下的,只需要知道,若你不應(yīng)戰(zhàn),你便是縮頭烏龜,從此在這修行界也抬不起頭來。”
王衍聞言也不惱,只是露出一臉戲謔的表情,“你們這些人真有意思,給我下戰(zhàn)貼又不說是誰,這不純屬腦子有坑嗎。”
黑衣男子氣得渾身發(fā)抖,“你莫要在此口出狂言,到時候你就知道是誰了。我勸你還是好好準(zhǔn)備應(yīng)戰(zhàn),莫要到時候哭爹喊娘。”
王衍輕輕彈了彈手中的戰(zhàn)帖,似笑非笑地看著黑衣男子,“小爺我不戰(zhàn)無名之輩。”
黑衣男子惡狠狠地瞪了王衍一眼,“哼,你現(xiàn)在盡管囂張,三日之后,擂臺上有你好看的。”
說罷,他從地上爬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“我話已帶到,你好自為之。”說完便轉(zhuǎn)身欲走。
王衍嘴角微微上揚,戲謔道:“我讓你走了嗎?給我趴著。”
話落,黑衣男子再度被靈力巨掌按在地上,他憤怒地掙扎著,“小子,你莫要太過分!我已經(jīng)按照要求給你送了戰(zhàn)帖,你怎能如此羞辱于我!”
“聒噪。”王衍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,隨即握緊拳頭,一道靈力纏繞在拳頭上,散發(fā)出淡淡的光芒。
還沒等黑衣男子再有任何反應(yīng),王衍便迅猛地?fù)]出拳頭,精準(zhǔn)地?fù)糁辛撕谝履凶拥暮箢i。黑衣男子的眼睛瞬間瞪大,緊接著便翻了白眼,暈了過去。
王衍看著暈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,皺了皺眉頭,心中暗自思忖:“不是,我都幾個月沒在宗內(nèi)了,怎么又被人惦記上了。”
“莫非,是小爺我魅力太大了?”王衍撫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。
就在王衍思索之際,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:“王兄。”只見張三金從不遠處走來。
張三金走近后,看到暈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,挑了挑眉毛,“這是?”
王衍聳了聳肩,“這家伙來給我送戰(zhàn)帖,卻又不肯說出是誰下的戰(zhàn)帖,我想從他嘴里撬點消息,他還嘴硬得很,沒辦法就只能先把他打暈了。”
張三金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黑衣男子,“這好像是霹靂堂的人。”
王衍聞言則是一愣,“霹靂堂?我記得我跟他們沒什么瓜葛吧。”
張三金見狀解釋道:“王兄可還記得韓辰。”
王衍眼睛微微瞇起,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一個身影,“韓辰?你是說之前入宗考核那個被你嘎了的那位。”
張三金聞言輕輕點了點,“正是他,這韓辰乃是霹靂堂的副堂主。”
王衍聞言則是眉頭一皺,“那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照理說,要報仇不應(yīng)該是找你嗎?”
“你小子,是不是把鍋甩我身上了。”
說罷,王衍一臉狐疑的看向一旁的張三金
張三金無奈聳了聳肩,“王兄冤枉啊,這也不能完全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