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我后,許流年強撐著就要坐起來:“正默,你來了,我求到平安符了,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?”
醫生恰好進來,拿著化驗單說:“恭喜,許小姐懷孕四周了,不過這次暈倒主要是低血糖,以后可得注意了。”
許流年的眼睛瞬間亮了,抓著我的手:“正默,你看,我們有孩子了,我們之后好好過日子好不好?”
我瞥了眼病房里的金毛,冷冷的抽回:“我不要這個孩子,打掉吧?!?/p>
病房里瞬間死寂,許流年的臉唰地白了,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。
許盡哲氣得發抖,一拳砸在墻上:“陳正默你不是人!這可是你的孩子!”
我媽沖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,拍著大腿哭。
“天殺的,我這是生了個什么東西啊”
許流年悲痛欲絕,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:“你就這么討厭我,討厭這個孩子嗎?”
我面無表情的點點頭,“反正都要離婚了,這個孩子生下來也沒什么意義,這周我會安排流產手術,你按時去。”
“不我不打!”許流年突然尖叫起來,死死護住肚子,“這是我的孩子,我絕不會打掉!”
“隨你。”我淡淡開口,“但離婚協議,你必須簽?!?/p>
許流年閉了閉眼,留下了絕望的兩行淚:“陳正默,我對你徹底失望了!”
“你不是想要離婚嗎?好,我同意了?!?/p>
“明天中午老宅見,我會在那里簽離婚協議書,要是你不來,這輩子你都別想離婚!”
我說了聲好,轉身離開。
夜晚,我閉上眼睛,又想起那一幕。
那天我起夜,借著月光看見家里那只金毛正用爪子扒拉床頭柜,上面放著的,是我和許流年的結婚照,與金毛對視那一秒,我感到陣陣寒意。
手機突然亮了一下,是
玄通道長發來的消息。
“邪術我已經破了,你明天就放心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