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想起,結婚時我把所有的積蓄都轉到了許流年的賬戶,說要給她足夠的安全感。
這些年我沒日沒夜的加班,掙的每一分錢都準時上交,自己兜里常年揣著不
到500塊錢。
之前我的我真的很愛她,為什么我堅持離婚,恐怕只有三個人知道。
次日一早,我去了教學的畫室。
還沒進門,就聽見里面的學員對我的數落。
“陳老師也太沒良心了吧?許老師那么美的一個仙女為他洗衣服做飯,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?”
“就是啊,陳老師喜歡狗,許老師連最怕的狗都養了,這份心意還不夠嗎?”
“我看他就是被好日子慣壞了,以前追許老師時像條狗,現在得手了就翻臉!”
我推門進去,幾個學員都默契的沒再多說什么,
只是他們看我的眼神,像在審視一件沾滿污漬的垃圾,滿是鄙夷。
我什么都沒解釋,身后傳來許流年的聲音:“都散了吧,畫畫去,陳老師他人很好的,是我不夠好。”
我回頭一看,她果然帶著那只金毛。
學員們悻悻地散開,畫室里只剩下畫筆摩擦畫布的沙沙聲。
“正默。”她走上前,臉上帶著笑,“只要你不再提離婚,昨天的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過,你早點回家好不好我跟cky都很想你!”
我面無表情的看了許流年一眼,沒有說話。
“你是不是怨我之前關心你關心的太少了?我現在已經改了,你看這是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