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還和白月瑤在洗澡間打趣的顧澤言,聽見這個消息猛地沖來。
“誰的死亡通知書?”
此刻助理的時候已經有些顫抖,將死亡通知書遞到了顧澤言面前。
“顧總,是是程安安的,您夫人的。”
顧澤言沒有接過來,而是看著助理愣了一大會。
最后居然冷笑了一聲。
“你是不是也跟著他合起伙來騙我呢?我讓你把她帶回來,不是讓你帶一份假的通知書給我!”
助理有些語無倫次。
“顧總,這是真的,我親眼看著夫人沒有被搶救過來!”
顧澤言依舊是不信,笑得更加猖狂。
“我來的時候還好好的,怎么前腳剛回來,她后腳就出事了?”
“你以為人的生命這么脆弱啊?說死就能死?她不過就是剃了光頭,這玩笑開得未免也太大了!”
“行了,你要是幫著她騙我,那趕緊回去告訴她,別讓我親手把她抓回來,最好立馬回來給我乖乖回來。”
助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,只能翻出來醫院蓋章。
“顧總,夫人是真的死了,不信您看看這醫院親自蓋的章。”
顧澤言連看也沒有看,直接將死亡通知書撕了個粉碎。
“花大錢買通醫院了?我看她程安安現在是越來越猖狂,會得不少啊!”
助理無奈地低下頭,明白現在說什么他也不會信了。
只能默默退出。
然后顧澤言拿上了我的睡衣去給白月瑤擦干凈身體穿上。
“月瑤,剛才是不是擾到你的耳朵了?沒有程安安在正好,我們解鎖更多不一樣的姿勢好不好?”
白月瑤害羞地撲到他的懷里。
“哎呀,沒有滿三個月不行的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