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拿來藥箱要給我涂,白月瑤卻大叫一聲。
“阿言,我腰好酸啊,都怪你剛剛”
顧澤言不能聽見她說怎么樣了,慌地誤將酒精灑了我一頭。
頭皮上明顯感覺到在滋滋出血冒泡,我疼得咬爛了嘴唇。
而顧澤言沒看我一眼,溫柔且熟練地去給白月瑤按摩腰部。
“月瑤,怎么樣?好點沒有?讓你受苦了。”
他對白月瑤滿眼心疼,而我的心已經破碎不堪。
我回過神,悄悄去臥室拿上了身份證和病歷單。
顧澤言突然注意到了我,猛地抓住我的手。
“拿的什么?”
我藏在了身后,他更加疑惑不解。
“躲什么?到底拿的什么?”
“菜譜,我去給白月瑤做。”
這樣他才放開我的手,“這樣不就好了嗎,整天別扭什么勁啊!”
“去做飯吧,月瑤也餓了,注意口味別再弄錯了。”
我走出臥室,醫生又發來了消息。
“程小姐,趕緊來化療吧!別再等著你老公有時間陪你了。”
我心一涼,曾還天真地以為顧澤言再怎么也不會不管我的死活吧?
現在看來,我也沒必要去糾結這個了。
“好的醫生,這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