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因為給白月瑤大雪天去買栗子,流產了。
不知不覺,病床上的枕頭已經被我浸濕,然后我迷迷糊糊睡著了。
再睜眼,我看見顧澤言惡狠狠地站在了我身邊。
“程安安,月瑤還等著你給她洗內褲呢!為了躲清閑,到晚上也不回家了是吧?真想在醫院待著的話,我大可讓你去精神病院待一輩子!”
猝不及防之下,他將我拖拽下了床。
然后叫助理端來了一盆涼水,直接倒在了我頭上。
“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?一盆不夠就多來幾盆讓你清醒清醒!”
水浸透了衣服,顯露出清晰的皮膚,極其狼狽。
我沒有動彈,感覺已經沒什么氣力了,嘴里面又不斷涌出來血。
接著顧澤言的專屬鈴聲響了,他便沒再看我一眼。
“阿言,我不方便洗澡,你快回來幫幫我嘛~”
于是顧澤言讓助理把我帶回家,自己先趕去給白月瑤洗澡了。
“月瑤你先別動,等我回去抱你進去哦?!?/p>
可是我明顯地感覺到,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了。
顧澤言上一秒剛走,我就噴出了血,然后身體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下一秒靈魂抽離出來,看著醫生正在為我搶救得滿頭大汗,然而最終是沒有成功。
一紙死亡通知書交到了助理手上,他來不及思考,慌亂地給顧澤言送去了。
助理到家找了一圈,發現顧澤言還在和白月瑤洗澡。
他只得大喊,“顧總不好了,先別忙您的洗澡情趣了,程安安的死亡通知書要您簽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