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木青的感激
謝家眾人統(tǒng)一等在房間外面,隨著時間流逝,胡文廣眼中的得意之色越來越濃,譏諷道:“這都快一個小時了,陳飛宇該不會躲在里面不敢出來吧?只是他自斷一臂事小,耽誤了謝老爺子的病情,這才是大事,謝家主,您可得當(dāng)心啊。”
“你閉嘴!”韓木青怒目而視,不過心里面也沒多少信心。
原先她請陳飛宇過來,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(tài)度,哪想到形勢會變得這樣嚴(yán)峻?早知道,就不帶陳飛宇過來了。
謝子睿符合道:“青姐,我覺得胡醫(yī)生說的有道理,老爺子得的可不是一般的病,除非陳飛宇打娘胎里開始學(xué)醫(yī),不然的話,根本就治不好老爺子。”
突然,房間的門推開,陳飛宇緩緩邁步而出,笑道:“怎么,你們都在門口等著我,是打算招我當(dāng)上門女婿嗎?先說好,比青姐難看的我可不要。”
謝星軒是謝家公主,說是招上門女婿,不就是在調(diào)戲自己?她當(dāng)即臉色羞紅,暗暗惱怒。
胡文廣冷笑道:“耽誤了謝老爺子病情,你竟然還敢出來?自斷一臂,向謝家謝罪,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小命。”
陳飛宇驚奇道:“我當(dāng)那條狗在亂吠,原來是你這庸醫(yī),我為什么要自斷一臂?”
“到了這個時候,竟然還裝腔作勢?你忘了之前打賭嗎,如果你治不好謝老爺子,就自斷一臂,這么多人可都聽見了。”胡文廣得意地道。
謝勇國深沉著臉色,說道:“胡醫(yī)生說的有道理,陳飛宇,我問你,你治好我爸了嗎?”
陳飛宇摸摸鼻子,笑道:“我現(xiàn)在的確沒治好。”
韓木青臉色瞬間慘白,眼中出現(xiàn)絕望之色。
忠伯也暗暗嘆了口氣,緩緩搖頭,忍不住失望之色,準(zhǔn)備離開這里。
胡文廣哈哈大笑,興奮地道:“既然如此,你趕緊自斷一臂,你自己動手吧。”
“等等。”陳飛宇冷笑道:“我現(xiàn)在是沒治好謝老爺子,那是因為他早就病入膏肓,難以一次性痊愈。不過我已經(jīng)讓病情緩解,再經(jīng)過幾次治療,就能徹底康復(fù)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
眾人難以置信,幾乎當(dāng)場石化。
老爺子可是腦癌晚期,連國內(nèi)頂級專家都沒辦法,能多活幾年就不容易了,陳飛宇竟然有把握徹底痊愈?
忠伯腳步猛地停下,扭頭震驚看向陳飛宇。
韓木青又驚又喜,說道:“你……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
謝勇國沉聲說道:“陳飛宇,這可不是開玩笑的,在我謝勇國面前說謊,后果很嚴(yán)重。”
陳飛宇翻翻白眼,把門口讓開,說道:“你們真是奇怪,與其說一堆質(zhì)疑我的廢話,不如進(jìn)去看看,是真是假,不就知道了?”
此話剛落,一道人影已經(jīng)飛快地沖了進(jìn)去,正是忠伯。
緊接著,從房間里面?zhèn)鱽眢@喜激動的聲音:“謝老哥,你……你真的醒了?”
謝勇國等人又驚又喜,連忙走了進(jìn)去,只見果然如陳飛宇所說,謝老爺子正靠在床頭,臉上帶著微笑,氣色好了許多。
謝勇國驚喜道:“爸,您的身體怎么樣?”
謝安翔笑道:“多虧了陳飛宇小友,算是撿回了一條老命,他可真是有大本事的人啊。”
胡文廣頓時臉色如土,差點一屁股摔倒,喃喃道:“不可能、不可能,腦癌晚期,連手術(shù)都不能做,落后的中醫(yī)怎么能治好?這絕對不是真的……”
韓木青雖然沒進(jìn)去,但是也聽到了謝安翔的聲音,驚喜之下,直接沖過去抱住陳飛宇,像個小女生一樣,興奮道:“飛宇,想不到你竟然這么厲害,剛剛你在里面那么久不出來,可嚇?biāo)牢伊恕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