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老爺子去世,這姑娘就跟丟了魂似的,昨天晚上還吐了。
再這樣下去,恐怕她身體會吃不消。
徐愉把下巴伏在他肩膀上,點頭,“好。”
她忽然想起夢里的聲音。
皺了皺眉說,“老公,我想見見孟藍英。”
她好像知道為什么她當初會忽然重病不起。
徐愉睡了三天,當天晚上就去找孟藍英。
找到她住的公寓,敲開門,徐愉差點被嚇了一跳。
孟藍英穿著一件墨綠色旗袍,臉瘦得像鬼一樣,憔悴得沒個人樣。
看來徐氏這次是真完了。
“你來干什么?”孟藍英表情不善。
也對,從小到大,徐愉幾乎沒得到過她的好臉色。
徐愉抬手摘掉臉上的墨鏡,“我不是來落井下石,而是來問一些事情。”
孟藍英也不管她要問什么,就說了句我不知道,然后一揚手要關上房門。
但沒成功,被徐愉帶來的保鏢擋住了。
幾分鐘后,徐愉和孟藍英分別坐在沙發上。
徐愉單刀直入,“孟藍英,我十八歲那年忽然重病,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
“聽不懂。”
“你別裝傻,如果我沒猜錯,從小到大你讓我喝的補湯根本不是正經玩意吧?”
這次孟藍英眼神明顯慌亂一下。
但她很快恢復正常,“不是正經玩意是什么?我又不會喂你毒藥!”
一說完,她就察覺到不妥,連忙抬手捂住嘴。
但已經太遲了。
徐愉全都明白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