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水灑了一地,徐愉腳底仿佛能感覺到水汽漫上來產生的潮shi。
她咬了咬牙,莫名其妙的委屈忽然涌上來,一低頭往霍庭森堅硬寬闊的肩頭落下一口整齊的牙印。
男人悶哼一聲,指尖用力掐著她的腰,然后把她從洗手臺上拉下來。
一番歡愛過去,徐愉趴在床上。
臥室窗簾半開,隱隱可看到窗外湛藍色的天空。
時間接近破曉。
徐愉動了動酸痛的手臂,下意識從床頭柜上拿到煙盒和打火機,遞給霍庭森。
“不抽了?!被敉ド阉龘磉M懷里,低頭吻著她的額頭,“頭疼。”
“……”呵呵呵。
他頭疼個鬼,折騰一夜才疼?
徐愉哼了聲,把煙盒把打火機扔回原處,以前這個時候她都困得不行,今天卻格外有精神。
徐愉覺得這肯定是上帝指引讓她對霍庭森秋后算賬。
她撅著屁股和他拉開距離,指尖戳了戳他的xiong膛,“親也親了,做也做了,現在說正事?!?/p>
“嗯?!被敉ド曇艉軕?。
抬手重新把她撈進懷里。
徐愉動了動身子,“你別抱我?!?/p>
霍庭森往她小臀上掐了兩下,“老實點?!?/p>
“流氓。”徐愉錘了他一下,才說,“你昨晚是怎么回事?不是醉了嗎?怎么還有功夫睡我?霍庭森,你是不是裝醉?”
“嗯。”霍庭森閉著眼睛看樣子很困,聲音也有點含糊,“讓你給宋有思下馬威,不然她總是覬覦你老公。”
他笑了下,大概是很滿意徐愉昨晚的表現,又往她屁股上掐了兩下。
徐愉拍開他的手,有些煩,“這事你也有責任,煩死了,世界上是只有你一個男人嗎?這個宋小姐也煩?!?/p>
“她調回國內了,酒局上不可避免要見面,能推的我都推了,昨晚那個實在是推不掉?!被敉ド忉?,“不煩了,我昨晚不是哄你了嗎?”
哄她?
他就那樣哄的?
徐愉癟癟嘴,“不要臉,你那是什么哄人?你明明是在滿足自己的私欲,說的倒是好聽。”
“有嗎,我覺得你挺舒服的?!被敉ド?,從喉嚨里溢出一聲輕笑。
“……”
不要臉。
“乖,不鬧了。”霍庭森扣著她的后背把她弄進懷里,眼眸合上,眼尾垂下一個很小的弧度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