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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仔細對了又對,終于肯定這就是我的身份證號。
我大腦一片混沌,只匆匆跟不滿的中介道了歉,給他發了大額紅包后就掛斷了電話。
這天上掉餡餅的事,反而讓我心生警惕,生怕是什么新型騙局。
惴惴不安的等到第二天,我請了假,直奔房管局而去。
在工作人員的證明下,我終于確定了那套房子的戶主的確是我。
甚至買下那套房子的人,還貼心的給我交完了二十多年的物業費和水電費。
我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大,于是我拿著材料又找去了轉賬的銀行。
結果到了銀行后,我的疑惑卻變得更加深了,銀行的工作人員告訴我,我的名下甚至還有一份信托基金,里面足足有一千萬。
我磕磕巴巴的要求知道信托的建立人,沒想到卻是一個熟悉的名字。
孟建成——我的舅舅。
我茫然的從銀行出來,只覺得自己在做夢。
舅舅他不是討厭我嗎,逼著我斷絕關系離開城市后給我打了一筆巨款,他有錢沒處花?
可這足足一千萬,應該是他全部的身家了啊,他給了我,那孟子豪怎么辦。
我此刻竟有種要立刻回去,當面問清楚的沖動。
當我的手點在機票的購買界面上時,我又突然想起了舅舅和我說的最后一句話。
“別再出現在這座城市。”
他…為什么不愿意讓我回去?
我想了想,撥通了那個之前被我拉黑的電話。
幾聲響鈴后,電話被人接通了。
“喂,您好,請問是哪位?”
聽到電話里男人的聲音,我愣住了。
即使和舅舅已經很長時間都沒見過面,我也認得出來,電話里分明是個我不認識的男人。
“…是顧銘先生嗎?這確實是孟先生的號碼,他委托給了我。”
我沒說話,那邊的人卻像開了攝像頭一樣,精準的叫出了我的名字。
“我…我是顧銘,請問我的舅舅在哪,他方便接電話嗎?”
“抱歉顧先生,孟先生已經去世了,請您節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