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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心了，”景宸說，“你母親已經死了，你三弟也快死了。”

提到了三弟，嚴可卓臉se微微有chu2動。

“你不妨去問問你三弟，他覺得你們是什么東西。”景宸說。

――二哥，你會后悔的，你一定會后悔的。

在shui塔之上，嚴可昌曾經拼盡全力對著二哥喊。

那時的嚴可卓覺得他才是無可救藥了的哪一個。

嚴可卓一支接一支地chou著煙，一瓶又一瓶的喝著酒。

景宸坐在藤椅上，望著窗外，黑沉沉的天，像是要壓xia來。

煙tou的星火明明滅滅，微光不時照亮嚴可卓比天se還陰郁的臉。

“我以前見過你。”景宸說。

“嗯？”嚴可卓抿嘴銜著煙，抬起yan睛看景宸。

“五年前，在警察局，你弟弟來報警，說母親是被嚴雁聲害死的，你來接他回家，”景宸說，“你弟弟提到母親特別傷心，而你無所謂。”

嚴可卓啞然失笑，說：“有什么好傷心的。”

資料中說，嚴可卓小時候shenti瘦弱，他的母親何曉懿最放心不xia這個二兒zi。

她生前最重要的遺言也是希望嚴雁聲放過嚴可卓，不想讓二兒zi變成和他們一樣的傀儡。

“它們！”嚴可卓忽地用手一指窗臺邊，景宸順著望去，看見窗欞上停著一只蝴蝶，景宸xia意識厭惡地向后靠了靠。

嚴可卓繼續說：“它們無所不能，未來會怎么樣，誰知dao？”

言xia之意，似乎不把人命放在心上。

“叮！”放在茶幾上嚴可卓的手機亮了一xia，嚴可卓望了景宸一yan，沒有絲毫避讓他的意思，接起了手機，用平常的語氣問，“大哥，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