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宗殿會議廳內(nèi),吵鬧聲很大,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。
“夜魔,唇亡齒寒,你懂不懂?”旦惡君主問道,他發(fā)現(xiàn)這夜魔半神,跟以前很是不一樣,也不知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夜魔半神笑道:“這自然懂,但這圣堂宗與永恒宗也沒滅亡,在座的各位,都是各宗代表,可除了圣堂宗與永恒宗被人打上門,還有誰被打上門了?”
在座的各宗長老,搖頭,“沒有,林峰主倒是沒有來我宗。”
“也沒有來我宗,之間并沒有矛盾。”
夜魔半神,“看到了吧,林峰主并沒有欺負(fù)他們,如今只是欺負(fù)了圣堂宗與永恒宗,如果我們出面制裁云炎宗,那便是得罪了云炎宗,到那時候,誰負(fù)這個責(zé)任?”
“夜魔說的有理啊。”
對于一些宗門來說,他們是真的畏懼了,不太想惹云炎宗這無敵峰的峰主,經(jīng)過這么多事情,在他們看來,那完全就是一個瘋子,誰惹誰倒霉,況且他們還沒有活膩呢。
此時,夜魔半神起身,神色嚴(yán)肅道:“最為關(guān)鍵的一點,圣堂宗與永恒宗拿什么來制裁云炎宗?”
這一句話,倒是將兩宗給問住了。
其余宗門長老,驚呆的看著夜魔,他們發(fā)現(xiàn)這夜魔不簡單啊,能說會道,而且還特么的會慫人了。
但有時,他們感覺,這說的可都是大實話,就是有時候有點傷人了。
“這……”旦惡君主為難了,不知道該如何說。
夜魔半神接著道:“如果要說是半神去施壓,依我看,還是算了吧,圣堂宗八位君主出面,都被打殘六個,圣主都沒用,就在場的各位,所有半神都出山?那肯定是不可能,真要是發(fā)生大戰(zhàn),你就告訴我,誰當(dāng)出頭鳥,誰先死,是死我們各宗的半神,還是先死圣堂宗跟永恒宗的半神?”
“夜魔,你過分了。”旦惡君主厲聲道。
“旦惡,別說我過分,老夫也是實話實說而已,半神對任何宗門來說,都是頂尖力量,死了一個,都是一件無法承受的巨大損失。”夜魔半神道。
“他敢殺?”旦惡君主氣的咬牙切齒,按照以前的情況,在場的宗門,哪個不給圣堂宗面子,那是一呼百應(yīng),可沒想到摻了夜魔這顆老鼠屎。
“不敢?他要是有不敢的心,就不會去圣堂宗與永恒宗了,你竟然還說不敢,旦惡,可別把我們當(dāng)傻子啊,在座的各位,心里都如明鏡,明白的很。”
夜魔半神絲毫不給情面,說的異常直白,這讓在場的各大宗門長老,對夜魔有了極大的改觀。
旦惡君主深吸一口氣,坐了下來,不想多說什么,但是對這夜魔半神的意見,可是大發(fā)了。
“旦惡,別生氣,老夫這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,如果要說別的,那更不用談了,如今跟云炎宗建交的只有,泰坦宗,大衍宗,大雄寶宗,這三個宗門各位心里也有數(shù)吧,窮的只剩下什么?那就是人。”
“經(jīng)濟(jì)制裁癡人做夢,云炎宗如今就是自給自足,餓不死人了。”
“至于說排擠云炎宗,那更是無稽之談,這么多年來,云炎宗被排擠成這樣,有跟別的宗門交流過嗎?”
“所以說,任何制裁,都沒用。”
夜魔半神大氣不喘,說的很有道理,其它宗門也是點頭,認(rèn)同了這番話。
他們發(fā)現(xiàn),夜魔半神這些話,的確是說到點子上了,倒是感覺圣堂宗有些不行啊,閉口開口,就是制裁,但關(guān)鍵也得有辦法啊,沒辦法說個屁。
旦惡君主被夜魔半神這些話,弄的啞口無言,“好,那你說,該怎么辦?”
此刻,眾人都看向夜魔半神,等待高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