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麼說:我也有了屬于自己的責任,至少要將教導到可以把橫濱交出去的程度。他的話語中還是有些許含糊,但我知道他在說誰,太宰即使是這種時候也還是這麼別扭嗎?
但此刻顯然并不是抓著這點不放的時機。
太宰似乎也想開了,此刻眼中留存的是真正的光輝,他眼波是前所未有的柔和:星,我很高興你能夠邀請我也許你能夠留一張車票給我?
被風吹動的蒲公英種子,心隨著風飛遠了,但卻為了些什麼仍停留在蒂上。
看來太宰在這些年里,空洞的心中也算是填進了些東西進去。
我抱住了這顆不容易的蒲公英種子:當然了,我會永遠給你留一張車票的。
他只是默默地回抱我,沒有再說話了。
但我們顯然已經(jīng)處理掉了這場突如其來的矛盾。
我們在月光下相擁,身軀沒有動彈,心卻隨著影子在地上跳舞。
我們在未來能像這樣擁抱的時間也不多了,太宰,一定也在留念著的吧。
明明還沒有真正離開,怎麼就已經(jīng)開始感傷了呢?
但無論有多不舍,終究是要放開雙手的,我最后看著他,對他說
a再抱下去就要變成石像了。
b留守大人太宰醬,外出兒童星醬會記得常回來看你的。
c真正道別的話,就還是留待明天再說吧。
--正文完--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