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警查看完我倆證件,還去查了面包車上所有人的證件。
司機和武警,好巧不巧還認識。
就這也不行!
他堅持要留在檢查站,說是已通知爹媽千里尋子來了。
我氣咻咻地罵他:“你大老爺們,能不能有點出息!”
他眼都不看我,只重復一句話。
“山里太可怕,我要回我家!”
那天晚上,我兩手空空到了家。
爹媽問我對象呢。
我嘆氣:“跳窗跑了。”
他們不說話,只是在我碗里,堆了一座小山。
飯畢,我哥望著家門口黑黢黢的真山安慰我。
“你這才第一個,他爹的我女朋友都跑仨了。”
行吧,有被安慰到。
過完假期,我又回城打工了。
本來打算封心鎖愛。
但不才在下,又戀愛了。
戀愛第三個月,新男友林銘主動提出要帶我回老家。
“寶寶,你真不嫌棄我家是窮山溝,愿意跟我回去?”
“當然不介意,今天買票,明天咱就走!”
我充分表現出,對偏遠地區人民群眾的十二萬分信任。
朗朗乾坤,哪有那么多販罪分子!
“來,這是我的身份證、車票、手機!”
“統統交給你保管!”
2、
高鐵出站后,林銘說我們要轉出租車—大巴—小巴—面包車—摩的—牛車,轉完之后,差不多晚上八九點就到他家了。
我信任地朝他點點頭。
“好,面包車上我睡會兒,不用喊我。”
他見我如此豁達,高興地搓手。
“放心吧寶兒,你養精蓄銳,一切有我。”
我自從上次受了情傷后,極力偽裝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