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夏回了自己臥室,繼續打包自己的衣服,宋宴之走了進來,看了眼她亂得像垃圾場一樣的房間,強迫癥犯了。
“不就是打包東西嗎?你是怎么把臥室搞得這么亂的?”
她看了眼他,與其讓他像個大佬似的閑站著,不如給他找點事做,
“你不是來幫忙的嗎?站著干什么?”
宋宴之見她做得有氣無力的,皮箱里的衣服還折得又丑又皺巴巴的,看不慣,過去扯過了她手里的衣服,還把皮箱里的衣服全丟了出去!
“你干嘛啊?那可是我折了好幾個小時的成果?!彼龕阑鸬慕?。
“這點東西折好幾個小時,你也好意思說出來?!彼窝缰谅曊f著,給她折疊了起來。
他雖然從不做家務,但知道該怎么做。
站在旁邊的南夏,見他把軟趴趴的睡衣都能折疊得工工整整,還沒有一點褶皺,就跟在店里買的,那些導購折的一樣。
她驚訝的眨了眨眸子。
而且,他干家務的樣子,還特么挺帥氣!
一副居家好男人形象呢。
南夏有些累了,去外面拿了一包瓜子進來,直接坐躺在了亂糟糟的床上,交疊著長腿,一邊瀟灑的搖擺抖著腳。
一邊磕著瓜子,看他站在床尾折衣服。
臉上隱著笑意……嗯,很有爽感。
看著一直跟自己作對,還高高在上的男人,給自己干活兒,怎么能不爽呢?
宋宴之抬起眼皮子,看了眼她,沉聲叫,“看什么看,過來跟我學!”
“在這方面我就是個廢物,你就別白費心機了,你來幫忙就要有幫忙的樣子?!蹦舷脑倏牧艘活w瓜子,自貶的說。
“別廢話,快點過來。”他看不慣她得意囂張的樣子。
“我收拾了一上午,累了,你要實在是需要人幫忙,不如我叫沈宴過來?”她故意說。
宋宴之的手一頓,臉色沉了幾分,扔了手里的衣服,“那你讓他過來吧。”
南夏見他這么快就罷工了,額頭落下了一排黑線,立馬爬了過去,一邊把衣服再塞進他手里,一邊解釋,
“我就開個玩笑,別這么玩不起啊,來來來,繼續……大不了晚上請你去喝酒?!?/p>
“誰稀罕你的酒?”宋宴之冷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