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不在家養(yǎng)傷,跑來這里干什么?
宋宴之一走過來就看到了她,看著她心虛遮擋的樣子,眸子不自覺微沉,故意叫了她一聲:
“南律師不是去見客戶了?怎么在這里喝酒?”
么的,這里的燈光這么暗,還有不停閃爍的閃燈晃著眼,人又多,這他都能認出我?
南夏服他了,不得不轉過臉,僵笑著解釋,“客戶臨時有事,取消了,就來這里喝幾杯。
倒是你,傷都沒好,跑來這里干什么?”
站在后面的江嶼白摸了下鼻尖,能來干嘛?捉奸唄!他們這手分得不太干凈吧?
難怪這男人不趕南夏離開律所。
宋宴之沒回她的話,在她旁邊的高腳椅上坐了下,沉聲對吧臺里的服務生說,“來杯威士忌。”
“別聽他的,給他來杯果汁!”南夏叫服務生,傷都沒好,喝什么酒?
宋宴之聽到她的話,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丟丟,可是下瞬,這女人又說:“等你傷好了,你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。”
“給我威士忌。”他沉聲說。
服務生看著他們兩人,還是依照客戶的要求,給了他一杯加冰的威士忌。
南夏蹙眉看著他,拿起自己杯子喝了兩口,沒管他,隨便他好了。
沈宴看著他們兩人,劍眉微微蹙了下,他們是什么關系?
“宋少和南律師不止是同事關系?”他問的含蓄。
“只是同事關系!他胳膊因為我受傷了,所以要照顧下他。”南夏搶先回答,很怕宋宴之亂說話。
以后還是不要在他面前炫耀了,低調(diào)點,最好是偷偷和沈宴接觸——
她能感覺出來,這個沈宴對自己很有好感,不然也不會分十次給錢約自己。
她又不傻。
“……”宋宴之轉頭看了眼她,眸子里折射出一抹寒光,這么怕自己影響了她和那個野男人?
江嶼白看著他們?nèi)耍吅染七吥源蠊稀嬗幸馑迹?/p>
沈宴聽她這么說,放松了下來,又好奇問,“他是怎么因為你受傷的?嚴不嚴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