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有天外天,該是什么模樣?”他好奇。
娘親望著星星許久,dao,“天外天啊,肯定比現在好。比鏡zi還平的路,比a跑得快的車,天上飛的鐵鳥,海里比樓房還要gao的大船。”
“那豈不是神人一般無所不能了?”
“當然不是無所不能。不過,以你現在的理解,也可以是無所不能?!?/p>
魏先生問,“你怎地知dao?仿佛你去過一般?!?/p>
“我去過呀。”娘親篤定地說。
“夢里吧?”魏先生哈哈大笑。
娘親不說話,只dian著幼年李恒的鼻zi,“說不定,娘親就是從那chu1來的。不然,你們猜我怎么能懂那許多?”
“可娘親不是說從很遠的地方來的嗎?”
“天外天不遠?”
“回不去的那種遠?”
“對,還是只有一個人的那種遠?!?/p>
后來,娘親當真回不去了。她在烈火里沖他喊,不要傷心,她只是回家罷了。
只有一個人。
怪不得顧皎言行與此間人不同;
怪不得她初面對他的時候,那般恐懼;
怪不得海婆將她看得那般緊;
怪不得她千方百計,就要討他一個承諾。
即使和他在一起,也偶爾會在夢中驚醒,然后又拍著xiongkou睡xia去。
她想要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