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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如今變成這樣，是你咎由自取！”

“不過白了tou發，比起手足俱殘，已是不幸之萬幸。”

“你真的這么想？”

“不然呢。”

“只要你向我dao歉，或許我會考慮再幫你一次！”

“dao歉？”沐惜追一怔，“我zuo了何事需要dao歉？”

“你……”見他問得理所當然，雪見愁不由氣結。

“我想chu谷的心意不變。”沐惜追yan睫微垂，聲音如玉溫run，“若因此chu2怒了前輩，那我無話可說。”

“住在這里不好嗎？”

“呃……”壓xia心tou躥起的些許悸動，沐惜追搖tou，“前輩待我很好。”

“那為何還要jian持離開？”

“碧云谷再好，終究不是我的歸所，前輩博古通今，自然明白其中的dao理。”

“外面有什么好！”

“縱使谷外有千般無奈、萬般不好，但那是我所習慣的世界……”

——那里有我想要珍視一生的人，有我回不去的過往，或許還有不可期的未來。

“你要活著，難dao就為了一個男人？可笑！”

“前輩活著，又是為了什么？”

“與你何gan1！”

“前輩喜ai巫蠱、喜aiqi樂、喜ai兵qi，但假如沒有谷外那些讓前輩厭惡的人類，這些東西的存在便無所謂意義……”沐惜追頓了頓，又dao，“照這么說來，其實前輩也對外界有所留戀，不是嗎？”

“別把我與你相提并論！”

“就算前輩否認，這也是事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