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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4點(diǎn)的老城,陰雨連綿。
接宋言澈的車還在路上緩緩行駛。
已經(jīng)整整一夜過去,迷
藥過勁后,他竟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身體要比從前舒適了不少。
宋言澈猜想是屬于自己的錦運(yùn)命被換了回來。
宋父還算是有良心,總算是按照合同的約定來做了。
然而,他雖然在答應(yīng)做贅婿之前就已有所覺悟,可越來越靠近老城孟家,他的耳邊就越要回想起關(guān)于那個病秧子的傳聞。
“怪病5年,站不起、躺不下的,全身都要臭了。”
“豈止啊,又丑又臟,瘦得和一把骨頭似的,前3個算是有福氣,起碼是死在路上的,真娶了她,比死了都慘。”
“孟家還說過,孟念晴活著時結(jié)婚最好,還算是入贅,真要是大婚時咽氣了,那就要把新郎放進(jìn)棺材里做冥婚。”
宋言澈攥緊了雙拳,他盯著車?yán)锎蠹t色的布置,再看向外面落下的小雨,一切都充滿了陰森恐懼,他忍不住顫抖起來。
“嘎吱”。
車輪輕碰到了什么東西,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
宋言澈悄悄降下車窗,他看到地上鋪著紅毯,兩側(cè)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奇珍古玩。
除了江家,竟然還有人擁有這樣多的古董?
宋言澈心里又驚又疑,他目不轉(zhuǎn)睛地看著,一直走過了足有十里,這些珍玩都沒有重樣。
直到進(jìn)入了老城的一座矮山,穿著中山裝的孟家傭人從車上將宋言澈請了下來。
“姑爺。”管家側(cè)過身,示意山坡:“這邊請。”
宋言澈跟著他上了山,身旁的女傭?yàn)樗麚纹鹩图垈悖抵鴨顓群屠鹊臉菲靼喔谏砗螅瑑叭皇菑仡^徹尾的中式婚禮。
等來到矮山山頂,宋言澈看到黃土高高堆起,而土坑里,竟是一樽棺材!
他心頭一震,本能地后退兩步。
兩名傭人卻一把抓住他,“姑爺,我們帶您入棺!”
宋言澈驚恐地掙扎起來:“我是來入贅的,不是來陪葬的,你們放開我!”
“姑爺,我們也都是聽吩咐做事,別難為我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