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爺可以叫來丹姝苑的其他下人問問,看看事實(shí)是否如妾所言。若是,妾可要為臉上這兩道巴掌印討個說法。”
陸毓喊來丹姝苑的嬤嬤和所有下人。
馬夫、丫頭和廚娘甚至灑掃的小廝,一個都不放過。
在場的奴仆都被問了個遍,確實(shí)沒人見過傅丹君對裴氏用刑。
陸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怒火灼燒滿臉。
“侯爺該向我賠禮。”傅丹君強(qiáng)調(diào)。
陸毓拉不下臉。
煦朝以男子為貴,陸毓又是從小錦衣玉食、眾星拱月著長大,自幼被教育夫?yàn)槠蘧V,裴婇對他又是百依百順,何曾見過傅丹君這么咄咄逼人的?
傅丹君:“按煦朝律法,丈夫?yàn)殒┩髌拮樱拮涌梢陨细嬲煞驅(qū)欐獪缙蕖!?/p>
“夫君是想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?”
陸毓被迫妥協(xié):“……”
(請)
欲求不滿的暴君
“剛才的事,是本侯沒有查清,冤枉了夫人。
在此跟夫人賠罪了。”
傅丹君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那侯爺可是答應(yīng)與妾和離了?”
陸毓的臉色頓時變得五顏六色,“此事重大,本侯要和母親商量一下。”
傅丹君:“那就請侯爺盡快。”
陸毓露出難堪之色。
氣咻咻提袍離去。
蘭芳拿金瘡藥過來。她臉色煞白,紅著眼扶上傅丹君的臉,一邊涂藥,一邊流淚。
“夫人,您臉上的傷。”
傅丹君搖頭,“不礙事。”
涂完藥,蘭芳擔(dān)憂道:“夫人,那裴氏可不是個好惹的。”
“敢用苦肉計(jì)陷害您,那她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?”
傅丹君冷笑,“我話說得明白,裴氏也不是個蠢的。她想要侯夫人的名分,直接開口只會惹侯爺厭煩。左右侯爺對她有情,禍水東引到我身上,既能讓侯爺對我厭惡,又能讓侯爺憐惜她和孩子。”
“可是她還未意識到,侯府不若她想的那么富庶。”
“侯爺若尋不到理由休棄我,便只能和離。和離之后,侯府的日子可就難過咯。”
蘭芳聽了,頓時驕傲臉,“那是,我們夫人可是上京有名的富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