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距離完全成冰還需要一段時間,但絲絲冒著的涼氣可騙不了人。
祁家人:…………我想靜靜,別問我靜靜是誰。
祁佑順手攪動著缸里的shui,云淡風輕的又丟chu一個炸彈,“我不是說了,我今天chu門跟人談生意嘛。我跟一家酒樓簽訂了契約,把冰an十二兩銀zi一斤賣給了他們,今天對方先給我支付了一百兩銀zi作為訂金,明天我”
“當家的,當家的你怎么了?當家的,當家的………”祁母驚慌失措的摟住快要暈過去的祁父,祁佑坐在他爹對面,嘴角chouchou,看的頗為無語。他長shen一跨,拉住他爹,伸手用力an他爹的人中。
“嗷———”祁父慘叫一聲,立刻醒了過來,只不過那手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,抖個不停,指著祁佑,“你你你”了半天也沒說chu個所以然。
祁佑失笑,“爹,你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dian兒吧,還不如娘和苗兒呢,你看她們多鎮定。”
祁母苗兒:不,兒zi佑哥你誤會了,要不是當家的爹先暈了,她們必須得拉著人,否則暈的就是她們了。
所以說,誤會什么的都是i好的,真實都是讓人哭笑不得的。
祁佑抓緊時間忽悠,“所以你們看,我輕輕松松就賺幾百兩,以后只會更多,而你們卻苦哈哈的洗那么多臟衣服,才只得兩百文錢,是不是太虧了dian兒?!?/p>
其他人詭異的沉默了。
沉默之后,居然覺得祁佑說的好有dao理zhong么破。
祁佑:“不過之前也的確是我不對,若我早早與你們分說清楚,你們也不會關心則亂?!?/p>
“對對對,我們就是關心則亂,以后再不幫人洗臟衣服了?!逼钅岗s緊表明決心。
她一看到兒zi臉上大剌剌的巴掌印就心疼。
苗兒從之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,終于想起了自己之前過來gan1啥。
她忙把手里的shui煮dan剝了殼,遞給祁佑,想讓他敷敷臉,當然如果可以,她是想親手幫佑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