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說人生不值得?再難的人生,也有它該存在的意義和值得的地方啊。
門鈴很快響起,俞越帶著一冉鐘意她們來了。
“怎么個qg況?怎么就突然求婚了?陸行簡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俞越是冷靜的。
“溪溪,說一說,在哪兒求的婚?戒指呢?dan糕呢?鮮花?照片?”一冉是浪漫的。
“你答應了?”鐘意是務實的。
“沒有沒有,你們聽我說。”南溪坐在她們三人的對面,接受“審問”。
“你說。”俞越嘖了一聲,“你要有shen為藝人的覺悟,看看脖zi上的草莓印,還敢不敢再明顯一dian?”
南溪紅著臉,拉了拉衣領。
一冉視線落在衣服上:“你倆你倆已經哪個了?”
“沒有啦。”南溪把臉埋在膝蓋上,這幫家伙火力太猛了,要是阿行在,她們肯定不會這么囂張。
“把臉抬起來,坐好,坦白交代,抗拒從嚴。”俞越清了清嗓zi,拿chu一副“拷問”的架勢,像個大boss。
鐘意和一冉坐在她兩邊,像兩個前鋒“打手”。
南溪把事qg講了一遍,省略了兩人之間的細節。
“就這樣?”一冉有些失望,“這求婚求得也太隨意了吧?要是我,能打爆他狗tou。沒有鮮花沒有戒指沒有禮wu,就這么在車里來了一句求婚?你不是傻到答應他了吧?”
一冉瞪著yan睛看著南溪,大有一副“你敢這么把自己嫁了,看我不打死你的”架勢。
南溪搖了搖手:“沒,沒。后來,他好像有dian想收回求婚這事,然后我就跑了,沒給他機會說。”
俞越看著南溪一臉“快夸我,看我聰明吧”的表qg,心里哀嘆:戀ai中的女人智商為零是真理么?
一冉站了起來,雙手叉腰:“什么?這樣兒戲的求婚他還有臉收回?讓他收回,讓他收。還以為我家南溪是地里的白菜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