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博皺起眉頭不悅道:"你這是干什么?"
"來人,立刻送他們去美國。"謝姝云將金懷表遞給助理,聲音冷得像冰,"沒我的命令,他們終身不得回國!"
周博的臉色瞬間慘白:"你不是說比起他,更愛我么?樂樂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,你怎么能不要我們了?"
她頭也不回地離開,身后傳來瓷器砸碎的聲響和周博歇斯底里的嘶吼聲。
綠色吉普車上,謝姝云右手反復摩挲著失而復得的金懷表,
計劃著趁卿山今晚熟睡時給他換上,
她甚至想好了要怎么跪著賠罪打動他,
忽見車子在岔路口左轉,越走越荒涼
她皺眉不悅道:"李助理,你走錯路了。"
"廠長,柳先生沒在革命公園。"
謝姝云神色一動,忽然想到另外一個地方,勾起唇角道:"這是去凌云寺的路,卿山是去那里求子去了?我會讓他如愿的。"
"李助理,你通知京都人民醫院,馬上把試管嬰兒的精子重新換回卿山的。"
刺耳的剎車聲打斷了她的命令。
謝姝云看著簡陋活動房門口的警車和圍起來的警戒線,不禁神色大變,大腦一片空白。
她瘦弱的身軀顫抖不止,聽不見警察的詢問,也看不見助理驚恐的表情,
只是死死盯著鐵皮門縫里滲出的暗紅色的液體,蜿蜒著爬到車邊。
"他只是受傷了"
她機械地重復著安慰自己,打開車門走到鐵皮門前,鼓足勇氣推開門道:"卿山哥,我來接你"
謝姝云驚訝地看著屋里的情景,手中的金懷表掉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