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一片死寂,無人應答。
她發瘋般沖進每個房間,發現所有的房間都空了,
他們兩人在天
安
門前的甜蜜合影,
價值連城的水晶鋼琴
所有承載他們過往的印記,連同他的氣息,全都消失得干干凈凈!
她手臂劇烈顫抖,拿起書桌上的座機電話打給柳卿山的兄弟。
"你還有臉問我卿山哥在哪兒?"男人聲音淬著冰:"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,心里沒數?"
謝姝云的腦袋嗡的一聲炸了,身體踉蹌著后退,脊背撞上冰冷的墻:"不他不可能知道"
"呵呵。"電話那頭是男人毫不留情的冷笑:"8月3號,他替我去托兒所接過孩子剩下的,還用我說嗎?"
"他既然丟下你走了,就絕不會回頭!"
"不可能,卿山哥很愛我,不會丟下我的!"
謝姝云方寸大亂,對著空蕩的小洋樓喊著,聲音破碎不堪:"卿山哥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,孩子的事另有隱情!"
"你快出來聽我解釋!"
她環顧四周,徒勞地尋找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,汗水浸透了連衣裙。
可回應她的,只有令人窒息的寂靜。
謝姝云神色懊惱的跌坐在沙發上,雙手深深
插
入發間,試圖抓住一絲線索,找到柳卿山可能會去的地方。
突然,她的助理跑過來,聲音驚惶,"廠長,北城電視臺剛才在電視上播放了一條新聞,當事人的背影很像您愛人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