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神色灰敗如槁木,謝姝云心尖刺痛,低聲說了很多安撫的話。
柳卿山疲憊閉眼,自始至終再未開口。
"謝廠長,周博同
志醒了。"
助理的聲音響起。
謝姝云眸中亮起光芒,俯身給他蓋好被子,語氣冷淡:"卿山哥,我本不舍得罰你,可你惡意捅傷周博這事做的太過分了。"
"罰你在房間思過一周,我再來看你。"
門關上的瞬間,柳卿山絕望的跪倒在地。
他今日險些過敏窒息而死,她卻無半分疼惜,滿心只念著周博醒來。
何其薄涼!
不過,他已經不要她了,也不稀罕她的愛!
柳卿山艱難起身離開干部病房,準備下樓辦出院手續,忽然被人從身后捂住口鼻,頭上套了麻袋,被人粗暴拖進樓梯間。
他艱難掙扎,忽然看見走廊盡頭,謝姝云和周父在交談。
"謝姝云!"
他拼命嘶吼。
女人腳步似乎頓了一下,忽然側眸看向旁邊的病房,唇角彎起弧度。
黑色麻袋徹底吞噬最后的光明,將柳卿山拖入黑暗。
柳卿山再次睜眼,
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黑暗的房間,
他的脖子被黑衣人用鋒利的刀子割開,溫熱的血緩緩流出,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撕
裂的痛楚和濃重的血腥味。
"柳先生。"黑衣人陰冷的聲音響起,將桌上座機電話的話筒塞到他手里:"三個小時后,你會血盡而亡,為了讓你死的再痛苦些,給你聽點好東西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