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寬容大度,惹得謝母越發(fā)心疼,怒斥道:"姝云,你瞧瞧小博多善良,你再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混賬事?"
"你就這么丟下他離開,叫他多難堪?"
謝姝云望著周博紅著眼眶的委屈樣子,心里有些愧疚,嗓音干澀沉重,"母親,我會把婚禮辦完的。"
兩人重新回到舞臺上,婚禮儀式繼續(xù),
謝姝云強迫自己看著周博深情的雙眼,眼前卻不斷閃過卿山哥死寂的眼神和冷若冰霜的臉,
讓她的心開始隱隱作痛,
她這次對卿山的懲罰似乎有些過了,得趕緊去哄哄他。
"姝云。"周博幽怨的聲音將她拉回:"該交換戒指了。"
她飛快給男人戴上戒指,看向司儀聲音急切:"你把后面流程全砍掉,爭取半小時內結束。"
她必須立刻見到卿山。
不然她的心始終懸在半空,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儀式草草收場,謝姝云推開周博纏著的手臂,語氣焦灼:"我去衛(wèi)生所一趟,你自己回家。"
"可是姝云,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"
不等周博說完,謝姝云快步離開,坐進國營飯店門口的邁巴赫,冷聲道:"劉助理,你把小黑一并帶上。"
周博看著飛馳而去的車子,眼里閃過陰謀得逞的笑容。
他剛接到手下來報,那個礙眼的柳卿山已經死亡,現(xiàn)場證據(jù)盡毀。
謝家女婿的位置,終于只屬于他一人了。
這一邊,謝姝云匆匆推開衛(wèi)生所的干部病房,見房間里沒人!
"卿山呢?"
謝姝云暴怒轉身,掃視全場噤若寒蟬的保鏢,嗓音狠厲:"趕緊給我去找,立刻!"
助理們被她的暴戾嚇得大氣也不敢喘,四下散開去找尋,卻一無所獲。
謝姝云站在空蕩的病房中央,像熱鍋上的螞蟻,急得滿屋子亂轉。
她正一籌莫展,有位助理跑進房間,臉色慘白:"廠長,樓梯口有不明拖拽痕跡,從形狀和殘留的痕跡來看,像是拖走了一個男人。"
"什么?"
謝姝云猶如五雷轟頂,被巨大的恐懼淹沒。
她的雙眸冷如寒冰,厲聲喝道:"給我調加派人手逐一檢查所有病房,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卿山給我找出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