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過他:“你還聯系她嗎?”
他握著我滿是裂口的手指,笑著搖頭:“你別胡思亂想。”
他還說:“我這人最沒情調,歌都只寫工作用,寫不來情歌。”
可現在,他把最深情的歌,寫給了她。
十五年了,我守著他、他媽和兩個孩子,把一家人伺候得妥妥帖帖。
就連那場大病,是我獨自撐過來的。
可在他心里,這首歌,這段情,只有林遙配擁有名字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夜沒睡的。
第二天早上,許致遠照例問我:
“早餐還做雞蛋餅嗎?媽胃不好,你記得少放油。”
我看著他熟悉的側臉,忽然笑了。
“你那首新歌挺好聽的。”
他微頓,語氣有點不自然:“你也刷到熱搜了?”
“嗯,看見了致謝名單。”
他拿著手機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:“那個…是公司營銷寫的,不是真的。”
“你不是說,這歌寫了十五年?”
他沉默了一秒,硬擠出一句:“是靈感來源十五年,歌詞是我自己編的。”
我點點頭:“那你編得真像。”
早餐我沒做。
我走出家門,陽光落在臉上,有些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