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舒禾冷冷地看著他自殘式的表演,直到他氣喘吁吁地停下來。
“演完了?”她淡淡地問。
陸祈年見她有回應,眼中燃起一絲希望。
“舒禾,我是真心認錯的,我會一樣樣彌補回來,我以前結婚瞞著你,現在哪怕給你當地下情人我也心甘情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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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舒禾心中冷笑,陸祈年是不是把全世界都當成了他的舞臺,隨時隨地都能上演一出深情獨角戲?
“我可沒有你那樣卑劣!”
她沒有片刻的猶豫,拿起電話。
“你好,我要報警,在我家別墅門口的草坪上,有一個男人有自殘行為,對我造成了嚴重的騷擾和驚嚇,對,地址是”
警察來得很快。
他們見陸祈年不配合,對視一眼,其中一人拔出了電擊槍,發出滋滋的電流聲以示警告。
就在這時,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在路邊一個急剎車停下。
車門打開,陸家的老管家和幾個保鏢匆匆下車。
老管家連忙上前,用蹩腳的英語跟警察解釋。
警察核實了他們的身份,又跟屋主沈舒禾確認她是否要提起訴訟。
沈舒禾申請了限制令,比告他騷擾,更嚴重。
陸祈年就像一個散了架的木偶,被保鏢們半拖半架地塞進了車里。
車子一路疾馳到機場,直接上了一架早已等候的私人飛機。
一上飛機,陸祈年就看到了臉色黑如鍋底的陸老爺子。
“爺爺”他剛開口,就被老爺子一拐杖狠狠地抽在腿上。
“你還有臉叫我爺爺!我陸家的臉,都被你丟到太平洋來了!跪在人家門口自扇耳光?陸祈年,我教你縱橫商場,教你殺伐決斷,沒教你去當一條搖尾乞憐的狗!”
陸祈年垂著頭,任由他打罵,一言不發。
“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么樣子!公司都快被你作成st股了,你倒好,跑到加州來發瘋!你對得起誰?對得起陸家的列祖列宗,還是對得起那些跟著你打拼的員工?”
老爺子的罵聲響徹整個機艙。
回到港市,陸祈年非但沒有冷靜下來,反而愈發瘋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