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傳來哭喊聲,那是富豪家的女眷正在遭到強暴。
就在這時,門外突然傳來了集結的號聲,兩名隊友提上褲子,頗為失望地起身,他們還沒來得及品嘗銀行家如花似玉的女兒呢。
就書亞心底有些慶幸,可隨后兩名隊友掏出槍,打死了銀行家的老婆和大女兒。
就當他們準備對妹妹動手時,多倫班長卻制止了他們,并將手槍遞到了約書亞的手里。
“等一等,讓我們的大學生來開槍。”
約書亞看著那個瑟瑟發抖的少女,臉上還掛著淚痕,他下意識接過班長的槍,手止不住地顫抖。
看著遲遲不肯開槍的約書亞,多倫班長捂住腦袋,暴躁地踩了一腳地板。
“哦天哪,約書亞”
就當多倫準備親自處理掉女孩的時候,他瞥見了返回的攝影師,有了主意,他招呼道:“嘿!借我們攝像機用一用!”
“呃,當然沒問題,少尉。”
攝影師將相機遞了過來,多倫隊長調好角度,將舉著槍呆愣的約書亞和倒地尸體拍了張照片。
“如果你不開槍,這張照片就會被送到你未婚妻的手里,讓她知道自己將要嫁給的不是一名光榮的士兵,而是一名殺人犯。”
約書亞看見了多倫班長眼底的血絲,恍惚間,他想起自己的未婚妻在攻讀文學期間,總愛引用某位安特作家的話:
“戰爭讓所有人變成野獸。”
槍口下的女孩自知難逃一死,在生命的最后輕輕哼唱起民謠:
“飛鳥啊,長夜的戀人
來教我如何遺忘
可心已被刺穿
而淚水永遠無法愈合它”
約書亞痛苦地閉上了眼睛。
他深吸了口氣,扣動了扳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