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找來了剪刀,她顛笑著將那條項鏈剪成渣沖進下水道。
我突然就笑了。
“許知薇,其實我要感謝你的,感謝你幫我解決了這么大的麻煩。”
那條項鏈上的戒指正是那年雪地,被上官策找回來那條。
就算后來我父兄的死讓我們決裂,他也不準我摘下,甚至用我媽威脅我。
日日感受著這枚戒指在胸膛處傳來的冰冷觸感,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我與上官策的深仇大恨。
許知薇漸漸捏緊我的下頜:“你爸要是泉下得知你現(xiàn)在還賴在策哥哥身邊不走,怕是得被氣進十八層地獄。”
她捂著肚子:“只有你滾了,我的孩子才算是上官家名正言順的少主。”
孩子?
其實我也曾和上官策有過孩子,被查出懷孕時,我媽剛在icu住了不到一個周。
上官策整日沉迷酒色,卻不忘吩咐保鏢強行給我灌下打胎藥。
同樣是大雪紛飛的冬日,鮮紅的血將整個院子染成血紅一片的樣子我至今都還記得。
我嗤笑:“那就提前恭喜上官夫人了。”
突然上官策滿臉黑線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,許知薇立馬往他懷里縮了縮。
他推開許知薇,瘋了般翻扯我的衣領(lǐng),目光陰鷙:“項鏈呢?”
許知薇眸光微變,忙拉住他的手腕哭訴:
“策哥哥,剛才姐姐好像瘋了一樣,非要把自己脖子上的東西沖進下水道,我怎么攔都攔不住。”
上官策頓時像條瘋狗收緊掐住我脖頸的手:“聶卿如”
就在我以為這一生就要結(jié)束時,他狠狠甩開我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拔了她的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