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相視一笑,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:
“那跟我們有什么關系,是許小姐出錢讓我們辦的事兒,他要怪也怪不到我們這些小嘍啰頭上。”
話音剛落,我就被重重推下了懸崖。
我垂直墜入冰冷的海水中,幾分鐘后海水歸于平靜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。
冰冷的海水侵入我肺中,雙眼被海水充脹,朦朧中我好像看見爸媽還有哥哥來接我了。
上官策在酒吧泡了一晚,他本以為酒精的麻痹作用會讓他忘記聶卿如仇恨的雙眼,可喝的酒越多,他越清醒。
他找到她時,她居然滿身是雪地跟著一個陌生男人身邊。
她對那個男人露出的笑他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見過了,那一刻他忌妒得發瘋。
她一輩子不對自己笑也沒關系,可也不能對著別的男人笑,所以他一時上頭,放倒了那個男人。
可聶卿如居然為那個男人求情,往日不管他怎么折磨她,她都不會向自己求饒,除了她的母親,他從未見過她為任何人動容。
可昨晚那個男人不同,聶卿如居然對著他笑,還替他求情。
那一刻他忌妒得發瘋,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,再將聶卿如揉進身體里,讓她一輩子也無法離開自己。
他越想,聶卿如的臉就越來越清晰,最后他還是選擇回家見他一面。
可當他推開臥室的門時,里面空空如也,就連被窩也沒有一絲溫度。
他找了整個別墅都沒有找到聶卿如一點影子。
直到管家對他說:“最后見夫人的是許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