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街道排了兩個月隊也沒找到工作,楊建國的工位對他來說無疑是及時雨。
“哼,你想都別想。”楊建國冷哼一聲,“別說我已經有安排了,就是沒有也輪不到你來安排。”
“你算哪根蔥,即便我不是食堂頭頭,也不是院里的大爺,也輪不到你在我面前放肆。”楊建國心生怒意。
這易中海到底算哪門子人物,竟敢對他指手畫腳,張口就要他的工位。
要知道,在那個六十年代,一個工位價值幾百大洋,而今工位傳承制度猶存,其價值更是翻了幾番,至少上千。
他一句話就想拿走?
楊建國雖已不再是主任,也不再管事,但易中海在他眼里依舊不值一提。
“咱們同住一院,讓你幫個小忙怎么了?”易中海驚愕,楊建國如今已無職無權,竟還敢如此頂撞他。
他無理可講,只能搬出道德大旗。
同住一院,互相幫助,這話易中海說得順口,這些年因懼怕楊建國,他根本不敢在院里這么說。
如今楊建國失勢,他終于可以暢所欲言,那感覺真是痛快。
“咱倆同住一院,我現在失業了,也沒退休金,不如你把存款都給我吧。”道德?幫扶弱者?行啊,楊建國覺得自己現在也算是弱者,同樣需要幫助。
你看上了我的工位,我看上了你的存款,這很公平吧。
“你……簡直豈有此理!”易中海怒不可遏,他的存款是用來養老的,怎么可能給楊建國。
“那你廢話什么,滾!”你要的時候就有理,現在要不到就急了,真是無語。
“老公,怎么回事?院里人說你辭職了。”江天愛一臉擔憂地走進家門。
下班回來,鄰居就告訴她廠里發生的事。
至于大院管事換人,江天愛早已知曉,前幾天就跟楊建國提過了。
她在街道工作,消息自然靈通。
“是辭職了,楊廠長,楊廠長上位了。
我要是再繼續干下去,還不知道會被怎么排擠呢。”楊建國搖搖頭,這次的事確實有些突然。
楊建國原本打算數月后才辭職,卻意外提前了。
他未曾料到楊廠長會如此決絕且直接。
“那以后怎么辦?要去飯店工作嗎?”江天愛并不擔憂,因為楊建國的手藝出眾。
多年來,雖有不少挖角,但楊建國從未答應,江天愛對此心知肚明。
“先等等看,我感覺情況會有變,我打算自己創業。”楊建國認為無需先找飯店過渡再辭職,他家中頗有積蓄,等得起。
“自己創業?難道要去街邊擺攤?那太不穩定了,還可能被查。”江天愛提到街邊小攤的不穩定性。
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數。”楊建國笑道,他打算等到合法時機再創業,不愿做被追得到處跑的街邊小販。
就在這時,他們的女兒,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,帶著十歲的兒子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