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名字你知道了,你的呢?“
“古樂,古代的古,快樂的樂,朋友都叫我阿樂?!卑钒雅笥讯旨又亓苏Z氣。
“很好,朋友都叫我劍池老二?!崩钤浦睾孟裼趾苷J真地看了他一樣,特別“朋友”二字也加重了語氣。然後繼續(xù)道:“……希望…以後可以叫我……二師兄。“
他覺得自己這樣說有些不妥,他不知道是把希望拿掉、還是二字拿掉。他想起他師傅說過一句話——以後怎樣誰都說不準。
所以,李云重加了“希望”和“二”這三個字。
古樂的眼睛瞬間明亮起來,道:“我也希望!李師兄!“
然後,李云重又笑了,這次是和阿樂一樣,哈哈地笑出聲了。只是他心道,我李云重作為劍圣的二弟子,今夜的笑或許是最多也是最輕松的了。
所以他這次沒有多說,只是“嗯”了一聲,然後,點了點頭。他似乎認可了古樂的稱謂和回答,雖然沒有叫二師兄,但叫了李師兄!
接著,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瓶子對阿樂說道:“阿樂,你回頭用這個瓶子,給所有暈過去的人,放在他們的鼻口,只要嗅一口,他們就可以立刻醒來。你也可以不用,我已查看過,都只是暈過去了,這或許都要感謝你抱著的人?!?/p>
他看了一眼阿樂懷中的蕭若水,又繼續(xù)說道:”明日正午前,他們也會自然醒來?!罢f完,李云重把一個玉質(zhì)的瓶子,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謝李師兄!我會處理好!”阿樂認真地看著李云重的眼睛說道。
李云重又露出了濃濃的微笑,他抬頭看向天空,幾乎以微弱到無聲的話語說道:“如果她看到我今天這樣,會不會覺得我變了呢?”然後,他發(fā)覺,今天自己說的真的有點多了。
阿樂不知道李云重說得她是誰,也或者是他。不管如何,這溫柔和深情的神態(tài),應該是一個nv人吧。只是不知道,是一個怎樣的nv子,會被這樣一個出眾的人惦念……
但最後李云重,還是說了兩個字:再見!
阿樂抱著蕭若水,不能抱拳,只好重重地低下頭,說道:“再見,李師兄!”
當他抬頭要目送李云重時,發(fā)現(xiàn)李云重已經(jīng)不在了,連門都沒有動一下,只有街口的風聲以微弱的腳步走過,而所有的j鴨無聲,春蟲不鳴,人更是無夢般不再囈語。
阿樂既然答應過李云重會處理好,自然,他不會把所有人都喚醒。瓶子里的yet可不能浪費,那種yet他只聞了一口,就瞬間神識清明,識海都掀起了重重的波瀾。
只是阿樂不知道,李云重又何嘗不是心中波瀾重重呢?
“多麼出se的一個少年!“李云重今天的收獲不是和黑月盟的夜郎過了幾招,更不是及時救下了這個小鎮(zhèn)。而是和這個陌生的阿樂進行了長長的對話,和一個看著和自己類似的漁村少年的對話。他們背著類似的大劍,發(fā)型相似,談話方式也相似。
更相似的是天賦。“或許在這個年紀時我不如他?!袄钤浦匾贿呴_始用神識追蹤狼,一邊思緒涌動。
他驚訝阿樂能夠傷害到狼的神識,所以狼幾乎沒有及時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一劍臨身。李云重自然又覺得有點可惜,沒能抓住這個機會。不過,一個以刺殺為王的人,盡然險些被傷,還是被一個道種還未凝聚的孩子,這如果說出來,豈不是會驚掉修者的大牙。
更讓他驚詫的是,自己居然看不透阿樂的識海,其識海一片混沌,但確定是有神識。筋脈有氣,但其丹田模糊一團。最讓他意外的是阿樂居然在自己的面前如此鎮(zhèn)定、甚至十分從容睿智……
他自言自語道:“又會多一個小師弟或小師妹了,應該是小師弟吧?!?/p>
不過,他知道正國人的眼睛都睜著,甚至炎國、雪國的很多眼睛也睜著,“劍圣的徒弟”是一塊r0u啊,誰都想推個人去吃到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