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還想問什么,我假裝身體不適。
爹見我狀態不對,神色一喜,假裝安撫我
「要不要去病房休息?」
「不了爹,我干脆回家吧,剛好可以收拾東西。」
我裝作虛弱不堪,由張也初把我扶出去。
剛出病房,我立刻繞回去。
張也初也被我這一套弄懵了。
果然,我一走,我爹忙不急去給范絨花【報喜】。
「爹!我姐犯病了,可陽之還沒醒,不是說病痛之后,當事人就和沒事一樣,你說陽之為啥還不醒!」
「可能這么多年過去了,我有些東西也記岔了,總之你和陽之就剩這幾天了,得抓緊了」
張也初也在門口聽得心驚。
「夏由心,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」
娘死前,把所有秘密埋進了黃花梨木的暗格里。
我把一封封信拿了出來,張也初順手翻看,表情從淡淡然,逐漸合不攏嘴。
「這是真的?」
「不管真與假,我娘就是被這么害死的。」
三十年前,爹爹范田入贅到了夏家,生下了我。
可不久,爹爹重病,此時他卻厭棄我娘,我娘家曾經的財富與榮耀,而今成了他的累贅。
爹爹的生母曾傳授過他一道秘術,可將自己的病痛轉給身邊人,讓別人來替自己背債。
而轉移的媒介,就是自己經常佩戴的物品。
我指著娘照片上的紅繩,又亮出我手上的。
「這就是他們轉移的媒介,我手上這根是范絨花戴上的,可實際是宋陽之的貼身之物。」
「那你怎么還敢佩戴!」
張也初伸手就要幫我摘掉。
「別慌!這是騙范家人做的假貨!」
「假的?那真的去哪兒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