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嫂蘇婉月哭得梨花帶雨。
一身潔白的孝衣,更添了幾分清麗的俏意。
“澤成求你”
她肩頭微顫,撲在沈澤成懷里。
聲音又軟又媚,哪像求嗣?
分明是勾魂!
我的好夫君沈澤成,喉結(jié)滾了滾,眼神掙扎。
“嫂嫂這,于禮不合”
他手腳僵硬,脖子上的青筋都繃了出來。
卻沒推開撲在他懷里的溫香軟玉。
蘇婉月踮起腳間,嬌滴滴的淚還掛在腮邊。
嘴唇已貼上沈澤成的耳廓,伸手去扯他的腰帶。
“就一次沒人會知道的”
沈澤成呼吸驟然粗重。
手臂猛地箍住蘇婉月的細(xì)腰!
眼看就要天雷地火。
跟我一起站在門外的小姑子沈采薇急得跳腳。
“二嫂嫂!二嫂嫂!你快進(jìn)去阻止啊!大嫂也忒不要臉了!”
她臉漲得通紅,涂著蔻丹的指甲,掐得進(jìn)我的皮肉里。
我自嫁過來便把這唯一的小姑子當(dāng)親妹子疼。
燕窩魚翅、珍珠翡翠流水似的往沈采薇屋里送。
上輩子沈澤成要活埋我,我扣爛了指甲,滿手是血地往外爬。
眼看著有一線生機(jī)!
沈采薇卻站在墳塋外,薅走頭上的金簪,硬生生砍下我一只手,扒了我手腕上的祖?zhèn)饔耔C。
“摳門的賤貨!我就知道你的好東西舍不得給我!”
她戴上我沾滿鮮血的鐲子。
扒了我兒子的陪葬和女兒脖子上的金鎖。
命人將我們娘仨釘死在棺材里,重新埋上了墳。
滔天的恨在血管里瘋狂翻涌。
我用了畢生的忍耐力,才堪堪忍住沒當(dāng)場活撕了沈采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