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清清得意的昂了昂頭:“放心吧,有我在,這些都不是問題!”
說罷,她陰惻惻地朝我胸前打量一眼。
看著陸清清在眾人的追捧下得意的樣子,我恨得幾乎咬碎了牙。
上輩子,陸清清也是這么說的。
她說自己是催ru大師,能讓天生泌ru功能障礙的人無痛產(chǎn)生奶水。
她的客戶是滿意了,個個奶水充足,無痛度過哺ru期,可剛生完孩子的我卻ru房干癟,整日整夜的發(fā)痛,一滴奶水都擠不出來,甚至擠出來的都是血水。
我跑遍了醫(yī)院求藥,卻都被告知史無前例,無法醫(yī)治。
孩子餓的嗷嗷直叫,老公罵我沒用,連孩子都喂不飽,陸清清也假惺惺的來看熱鬧。
“我看秋池姐這么飽滿,不像是沒有奶水的人呀,不會是給什么野男人喝了吧。”
說完她輕輕啊了一聲,連忙捂住了嘴:“對不起啊秋池姐,我這個人說話就是直,你可別介意。”
老公暴怒,說我懷的是個野種,把兒子掐死后把我也生生打暈了過去。
等我醒來時,被關(guān)在五平米的潮濕房間里,腳腕被鎖鏈鎖住。
老公陰沉著臉:“你不是喜歡找男人?我看你現(xiàn)在還怎么去找!”
我每天靠著他丟下的一碗餿飯為生,胸口整日脹痛。
晚上難受的睡不著覺,在生不如死的折磨里雙ru萎縮病變,直到含恨而終。
而陸清清卻靠著催ru發(fā)育的手藝整日在富人圈游走,很快她就名聲大噪,預約的檔期都排到了明年。
看著陸清清巧笑倩兮的身影,我忍不住咬牙。
這一次,既然我回來了,那我一定不會再讓她得逞!
陸清清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視線,分開人群朝我走來,笑吟吟的端了一碗鯽魚湯。
“秋池姐,累著了吧,趕緊喝碗湯來好好補補!”
我看到那碗滾燙的鯽魚湯,心里頓覺一陣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