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差不多嘛。

還安排了好多看不懂的行程，也不知dao是gan1什么的。

姜合指了指傅山海的行程表里chu現次數尤其多的“實地調研”四個字，問陳向：“這是什么意思？”

陳向掃了一yan：“哦，就是去國外各個風景漂亮的地方轉一轉，we合適的拍攝地dian。”

……

好氣。

姜合“啪”地把計劃表往桌zi上一放，沉默以示抗議。

陳向語重心長地拍拍姜合的肩膀：“姜合，天將降大任于你，必先苦其心志，勞其筋骨，餓其……”

說到“餓”字的時候，陳向xia意識打了個哆嗦，然后避開了這個話題。

“總之，這是傅總對你殷切的期望，你可不要辜負他啊！”

“……”姜合的臉皺成了一個小包zi，“我很想辜負。”

……

另一tou，傅山海已經在飛機上了。

第一站是波蘭，飛行時間很充裕。

他坐在淺棕se的ruanpi沙發上吃早餐，米其林shui準的早餐營養pei比完i，味dao也無可挑剔。

傅山海突然忍不住想，如果姜合在這里會怎么樣。

……應該會很gao興吧。

xia次帶他一起chu去好了。

這時，傅山海面前的顯示屏突然亮了，一條消息傳送了過來。

消息很簡短，但引起了傅山海的興趣。

宋飛躍：老板，今天發歌。

傅山海微瞇了xiayan，姜合的人氣昨晚上升到了一個小gao峰，這個時候發歌，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
……

宋飛躍挑的日zi也的確是不錯。

姜合的歌發布的那一刻，實時re搜就已經開始上漲。